“嚯，真敢说啊。”
宋肆看着双涡灵武大学发出的消息，下意识挑了挑眉。然而，哪怕是这种堪称挑衅的发言，也没有任何一家大学出言反对。
就冲这种嚣张的态度，宋肆就喜欢这所大学。
宋肆：“我明白了，但这毕竟是人生大事，我还不能立刻给出答复。”
群员们纷纷表示理解，并声称有任何问题可以及时询问。哪怕不加入自己的大学，也愿意帮助宋肆解答问题。
群内沟通完毕，宋肆又点开了双涡灵武大学的私聊。双涡灵武大学的学姐，网名叫做“枫语无言”。
仅从网名来看，像是个文静的人。
骂不还口：“学姐好！”
另一侧，程静也看到了宋肆的网名。如果不是刚刚了解宋肆是平城反杀案的主角，恐怕自己会以为这名学弟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但结合那起案件，这个名字就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枫语无言：“学弟好，你想加入我们学校吗？”
骂不还口：“有这个意愿，但我想详细了解一下，双涡灵武大学有哪些擅长的方面。”
枫语无言：“我们学校没有短板。无论你想学什么，在我们学校都可以找到。校内的任何一门学科，在国内都能排到前三。”
骂不还口：“那......有没有能排到第一的学科呢？”
枫语无言：“我们学校的综合素质排名第一，另外七个学校都存在明显的长处与短板，但我们学校讲究的是综合性人才，方方面面都需要学习了解。”
枫语无言：“选我们学校，你可以先全部学习。之后，选择一个自己擅长的方向努力，也可以继续全部学习了解，将所学知识融会贯通。如果在另外七所学校，就只有专一一种选择。”
宋肆点点头，懂了！
另外七所学校就相当于专门的职业，有非常明显的职业倾向。而双涡灵武大学全都教授，都能涉及一点点，有些像全能手。
如果是游戏中，这种职业的下场必然是样样通、样样松，否则就打破了游戏平衡。
但现实可不讲逻辑，任何一方面均是国内前三的水平，最终铸造的结果便是全国第一的大学。
这让宋肆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个叶问电影的视频剪辑。
叶问：“每位师父都各有长短，很正常的。”
张天志：“那叶师父你呢？”
叶问：“我无敌。”
任何一方面均是顶尖水平，确实无敌。
在自己没有明确方向的情况下，双涡灵武大学确实是自己最优的选择。
——但，自己应该还能薅些羊毛下来。
骂不还口：“学姐，双涡灵武大学确实很好。但我加入后，是否有什么福利呢？比如......无息贷款之类的。”
电话另一端的程静疑惑的眨眨眼。
无息贷款？她也曾听说往届在招生时，优秀学员会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有指定老师的；有要求天才地宝的；有要求额外录入自己的青梅竹马的；甚至有要求学校介绍对象的......
种种条件，不一而足。
但像对方这样要求无息贷款的，倒还是头一次听说。
并非这个条件难以达到，反而是有些朴实，却还没朴实到直接要钱的地步，以至于无人提起。
枫语无言：“校内确实有无息贷款的业务，主要针对两类学生。一种是家庭条件困难的学生，另一种普通学生。”
“前者贷款额度为大学期间的正常消费，要求毕业十年内还款。后者的贷款额度由成绩确定，也要求毕业十年内还款。”
哦？宋肆眼前一亮，立刻打字问道：
“学姐，如果是像我这种学生，能获取的贷款额度是多少？”
枫语无言：“五十万左右，毕竟你只是新生。”
宋肆下意识用手指轻敲了敲桌子。五十万，按理来说也不算少。可对自己来说，还是差一些。
骂不还口：“学姐，我如果加入你们的大学，应该还有些额外福利吧？毕竟我开灵结果还算优秀，学校也应当愿意拿些奖励争抢像我这样的学员。”
程静在电话另一侧点点头。的确，别说全国前十，对于开灵数量全国前1000的学生，学校都会主动打电话，都有福利。不过这些福利并非是金钱，而是修炼的方方面面，比如资源、教师等等。
至于直接的金钱奖励，倒也有。毕竟学生们都天南海北的，学校会给与一些路费，从一万到二十万不等，虽然不多，但校方主要想表达的就是个心意。
枫语无言：“你来我们学校，校方会给与20万的路费，以表心意。钱不重要，像你这样优秀的学生，其它学校也会给与各种福利，但我们学校能给出的条件肯定是最好、最全的。”
不，钱很重要。想到自己的系统，宋肆一咧嘴，打字回复：
“我不要路费，能否将其转变成额外的五十万无息贷款？我现在还蛮缺钱的。”
二十万现金换五十万无息贷款？程静稍一思索，这样的条件，校方应该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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