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羿说的可是他的心里话。
像白月这么难搞定的人，他不放弃还能干嘛。这个世界上好看的很多，他也没必要死磕啊。
云羿眨了眨眼睛，试图让鹿衍感受到他话里的真诚。
谁知，鹿衍若有所思的模样，眉头还皱了起来。
“她和慕循是怎么回事？”
云羿：……
糟糕，他怎么突然就在鹿衍面前提起慕循了。
如果不知道慕循和鹿衍的关系，他还能说说，但是现在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云羿迟疑了一下。
“嗯？”鹿衍周身的氛围很冷，云羿感受到一种压迫的气势，他吞了吞口水。
“她和慕循，我也不太清楚啊。”云羿哈哈笑着，准备敷衍过去。
鹿衍眉毛一挑：“你刚刚不是说，你要是想要一个姑娘喜欢上你，就要了解她喜欢的东西，喜欢什么人吗？怎么，你没有了解过白月？”
空气突然安静了，在这片黑暗之中，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
没错，刚刚云羿就是说了，他每有一个目标的时候，都会先了解清楚，投其所好。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想要的东西。或许是金钱，或许是什么东西，或许是修为。
只要针对这些弱点，投其所好，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没办法抵挡。
除了那些真正高风亮节无欲无求的人。
“我……我就知道她爱钱，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云羿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鹿衍就是慕循，如果他以后真的有一天回忆起了和白月在一起的时光，然后还想起来，他曾经盯上过白月，这事情就够他吃一壶了。
要是……鹿衍知道了，他明明知道白月和慕循的事情，还这样……
估计他下半身不好过啊。
鹿衍狐疑的看着他，俊美的脸上就差写着我不相信了。
鹿衍不是很清楚白月和慕循之间经历过什么，只是问起云羿的时候，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没想到你还真的喜欢玩弄女子的感情。”最后，鹿衍盯着云羿，盯得他头皮发麻，鹿衍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哪有！”云羿连忙为自己解释。
“我可从来没有玩弄过女子感情。我对她们都是真心的。”
鹿衍一脸鄙夷：“这叫真心吗？”
云羿点了点头。
鹿衍悠悠的说道：“姻缘树上，一个人一生只能和一个人挂姻缘牌。如果你和所有人都是真心的，为什么你不能和她们每一个都挂姻缘牌呢？”
鹿衍的话，把云羿堵得哑口无言。
他脸色苍白了一瞬，说道“真正的爱不是能不能挂姻缘牌就能评定的。”
也有很多着名的道侣，都没有挂姻缘牌啊。他和那些人的感情怎么能用一个姻缘牌就抹去了。
鹿衍沉吟片刻：“是吗？我以为爱情都是说书人口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云羿愣了愣。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对他说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那个人不在了……
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复存在，他的心也碎成了一片片，爱上了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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