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还有些发麻。
他抬手摸了摸，手指都在颤抖，被打了！
“雁贞，为什么？”
如果不是脸上的疼痛，他真的以为刚才那声响是打的薛柔。
但，是他。
“雁贞……”
思如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说道，“谁特么让你没事尽招惹些脏货回来。”
抬眸轻蔑的看了眼薛柔，嗤笑一声，“烂苹果。”
薛柔瞳孔一缩，看着思如，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
思如微笑，“我说什么你不懂吗？烂货。”
转头看着莫凡，“你觉得我有没有说错？”
莫凡：……
抿了抿唇，“雁贞，有什么话咱们回去说好不好？”
眼里竟然还带着一丝乞求。
毕竟这里人好多，风言风语的，到时候很难听。
他跟薛柔还是一个队伍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太僵，薛莹莹脸上也不好看。
莫凡诸多顾忌，但思如不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喜欢她？”
莫凡一愣，随即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她可是很脏的，万一有病怎么办。末世可没有专科医生。
抿唇，“你别乱想，我只喜欢你的。”表情很认真。
思如挑眉，吹了吹手心，“我的巴掌也挺喜欢你的。”
愣了下，“你的脸还疼吗？”
莫凡明显一愣，有点懵，但反应过来心里就一阵狂喜，这是在关心他吗？
忙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的。”
不疼？
思如皱起眉头，没可能呀，她用了三分力气呢，难道是最近久未锻炼，功力下降了？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狠狠甩了莫凡一巴掌。
“这下，疼吗？”
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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