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285 品德
“不，契约上没有写明的是立誓者的个人品行。任何辞典上都不会写明。”拜朗还是没有抛下他，这个魔神只有一个形态，双方都用魔法加速，可最后免不了要被追上。
认命的魔神叹息着降落，“尼格玛，也许我们要迎来生命地最后一刻了..不要想着逃避，因为死了之后天堂还是地狱都要入祂的簿籍。”
“好....好吧。”在实打实的硬实力面前，身体亚健康的尼格玛对硬碰硬一事很怂。一击毁掉高台铁架外加一座施工中的桥梁..这个东西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对方可以不猜他的谜语无视他的机关有多么精巧。
他成了无用之人，拜朗没有此刻抛弃他就算坚守了契约精神。
魔神拥有紫色火焰一般地眼睛，蝰蛇一样地粗壮长尾，他是一名王者，只是孤单一人，五米高的身下匍匐着瑟瑟发抖的爱德华·尼格玛，他的两肩分别挂着公羊与公牛的头颅，象征着雄壮与活力。
还有中央额头各自裂开的第三只眼睛，那是绿色基底下夸张的黑色窗格纹路，和布道院的彩色窗格类似..拜朗是东正教区最早干涉现实的魔神之一。
甚至他的斯拉夫人形象也来自那里。
“你的大军呢？你不是时常说你是王者，统领着40个军团吗？”
“是的，那是50万恶魔。”拜朗回应着尼格玛的话，“可是我一个也没有带..这是场打不赢的战争。贝利尔大人死了，路西法不知在何处，我们漂泊无依。”
......“我不信教，可你告诉我这些神话是真的？？”地上躺着的谜语人痛哭流涕，他迷失了人生地方向，本以为和恶魔契约之后他可以如愿当上哥谭之王，结果仅仅半个月，伟大的梦想就胎死腹中。
这时候没有再看他的拜朗朝着对面追捕他们的家伙跪了下来，“人就在你所打碎的高架那边..后方400m处商用仓库里，守卫还有六个。”
“我不是来救人的。”追来的骑士直白地道出目的，我是来追捕魔神的，救人不是主要目的..或许一开始是，可见到你之后就不是了。
拜朗爵位为王，大约需要相持一段时间才能取胜..排名五十一的魔神声名不显，应该不会太强。
只是三首的魔神直直朝他跪下，以头触地，表示下面是私事：“万军之耶和华呀，我无悔于我的过往和我在你眼中所代表地罪恶....只是我希望，在我死后我的军团成员将免于你的雷霆怒火，请优待在我的率领下陷入迷途的他们....”
“请不吝您的仁慈与宽仁。”
对面的人没说话，逄丹静静等待数秒，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别的感受和声音，没有任何回馈，那意味着这种事没得谈。
甚至更残忍一点：拜朗这个级别没资格跟祂谈条件。
“抱歉，某人不愿意给你回应..也许是我多心了，也许是你还不够分量。你可知道：比列士的联军覆灭以后，哥谭再也组织不出像样地、可以对抗我的力量？”
逄丹慢慢近前，而谜语人是彻底崩溃的人：“你说他是耶和华？你们一定是在演双簧！在这个会骂人的怪人身上，我看不到一点点华丽的地方，人们心目中的神如果是这个样子，那么哥谭、不！应该说是这个世界本就该毁灭！”
“世界诞生于偶然，爱德华。不过这里..还有你，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是那块纠正错误的补丁。”逄丹从地上拎起他，学会黑魔法的谜语人身上发着光，那也许是魔神拜朗真正选择契约他的原因。
“魔神从不会做赔本生意，他们愿意善待你的前提是——你还有使用价值。”逄丹抓入对方心口，从对方身上提取出来发着莹莹绿光的、呈现问号状的结晶体——贤者之石。
“可悲的尼格玛，可笑的爱德华。”逄丹吸收了那块贤者之石，也相当于提前截胡了魔神拜朗。而眼看自己努力付诸东流的魔神不敢言说。
“可以给我说一个谜题吗？”失去身上精华的谜语人笑着，连脸上都呈现死灰色，“行刑的刽子手都会答应对方最后一个要求，不管你是恶魔还是天主。”
“用问题回答问题是反驳，用话题制造话题是引导舆论，那么用谜语追求谜语的是什么？”
“是快乐！”尼格玛挤出笑容，回答地不假思索。高智商的他没必要在此时掩饰，哪怕袖口里还有刀子..可刀子捅不死蝙蝠侠，更对眼前神鬼不知的东西无效。
谜语确实是堕落以后的他一生地追求，不在于谜底，而在于他掠夺财富的犯罪过程，抢银行劫钞票是谜语人物质上对自己以前穷困生涯的补偿。追求谜题本身则是对智慧无处施展的排遣..也是精神追求。
所以逄丹完全吸收了这个反派，不是吸成人干..而是把自己比作怪物，把对方连同灵魂在内，一同化为养料..罪恶的灵魂很特别，是扭曲之后以恶毒之血浇灌出来的阴面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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