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呼吸一窒，只觉得全身血液在此刻冻结，脑袋一片空白。
是她！
肯定是她！
她听过了无数次不会听错的。
那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又为什么和季云初一起演奏这首曲子？
她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这首曲子对她的意义吗！
眼睛忽然有些酸涩，整个心脏更像是被拽得紧紧的。余晚拼命的咬着下唇，直到嘴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唐越察觉到身侧的气息不太对，侧头望来。
手机屏幕映出余晚那张苍白的脸庞，只见她僵直着身子盯着定定的盯着舞台，神情复杂难辨，似乎是讥诮，不解，震惊，以及……悲伤？
唐越还想再看得仔细点，手机已经锁屏。
视线陷入黑暗中。
“是不是不舒服？”唐越压低了声音问。
良久，才听到她的回答：“没事。”
只是那嗓音有些低沉沙哑。
唐越闻言更加担忧，就在此时，膝盖被碰了下。
“让一下，我去趟卫生间。”余晚低垂着眉眼，遮挡住里面的情绪。
唐越下意识道：“我陪你。”说完，整个人当场默了一瞬，又解释了一句：“我也想去卫生间。”
“……”
余晚此刻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急于逃离这个地方，胡乱的点点头。
两人起身离开观众席。
左侧后方光亮大盛，随后全场再次尖叫。
“Ellen肖……”
余晚瞳孔聚缩了一瞬，全身上下如同置身于冰窖，脚下无形中被绊了下，朝着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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