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姿嫣然一笑。
程子清似乎明白了什么：“想不到妹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张导，哎，真的为难了。不要说你，就是我，也不想要那种什么贵妇人的生活。我知道你这是为了公司，也为了老钟。这段时间老钟为公司的事整天愁眉苦脸的，毛发都白了三根半。”
冷小姿亲抚着程子清的脸：“姐姐是个幸福的人。三根半毛发是怎么算出来的？”
程子清诡异地笑笑：“三根是头发，还有半根嘛，身上痣的毛发，明白了吧，爱问十万个为什么的丫头片子。”
冷小姿听罢发愣，不知在想什么。
程子清羞愧地低下头：“能跟老钟好上，确是算我命好。可是，妹妹你可以放弃与张导的承诺，我们女人没必要这样委曲求全的。”
“我是前几天接到张导的电话，初步答应了，其实也是模棱两可的。真正的答应，是今天在董事会上，在会上这事说了，就等于定下来，这是我对公司的承诺，对大家的承诺。除非张导改变主意，否则肯定改不了了，姐姐不用为我担心什么。我想通了，这辈子就是这样，不会有奇迹出现的。”冷小姿收起胸罩，细心地叠好，放到橱柜里。
“也许真正嫁到香港，你会发现同样是一个美妙的世界呢，这是有可能的。”程子清想想，只能这样安慰她。
冷小姿摇摇头：“有钱人家那种嘴脸，又不是不知道。算了，反正我才二十一岁，不会这么早结婚。到时张导来，我得跟他约法三章，不到二十八岁不完婚。姐姐现在不是也没结婚吗，我的结婚年龄不能早于姐姐们。”
“你呀，什么都要跟着姐姐们。”程子清抱抱她，亲了一口。
程子清从冷小姿屋里走出，想了想去了钟雨君房间。
钟雨君正埋头研究海产品干货的有关介绍资料，见到程子清，赶紧上前抱抱：“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呀。”
程子清看看他电脑上的资料，转过头：“我刚刚去了小姿那儿，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钟雨君有点迷糊，像是困了：“我哪会知道嘛。”
程子清坐到床边，拉着他坐下，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上：“你是不是送过冷小姿礼物，譬如衣服什么的？”
钟雨君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不大可能吧，我怎么会送衣服给她呢，都没送过你。”
程子清麻利地伸手到自己衣服里，三下五除二脱下胸罩：“这个，你送过她吗？”
“哦，想起来了，这事你应该知道的。去年小姿在浴室摔倒，我匆匆忙忙送她到医院。因为事情紧急，她没穿内衣，就让我去超市买了夏天穿的。她跟我说了要买什么B呀C呀，当时我还不懂，到了超市在一位中年妇女的帮助下才买到。钱是我花的，后来她把医药费算给我的时候，问我那些东西买了多少钱，我说那是小钱，算了。大概也就二三十块钱吧。”钟雨君回忆起往事，眉宇间凝聚着某种焦虑。
程子清明白了：“原来如此，老钟，小姿真的很爱你。”
钟雨君苦着脸：“那是小女生的恋父情结，长大了就没有了，你千万不要多想，我跟她之间清白，什么事也没有。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把你娶了，过着平凡的生活，一起到老。我会先老的，到时不要嫌我老就行。”
程子清整个脸贴在钟雨君的胸前：“我没有多想，这是事实。她这么爽快地答应嫁给张导，就是因为公司困难重重，看着你整天焦虑不安，为了你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她是觉得已经不能嫁给你了，所以嫁给谁都一样。”
“想多了吧，怎么可能。”钟雨君疑惑地说，心想，哪有这么傻的女孩。
“不过，你放心，我一点也不会介意。你跟她之间就是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小姿是个难得的女孩，她做什么，我都能理解。可惜呀，现在伦理道德不能两女共一夫，不然，我真的要把她娶进钟家。”程子清咬着手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感。
钟雨君双手揽着程子清的细腰：“讲真，我只要有你。你看你现在又没穿内衣，我控制不住了。这段时间因为公司出了一系列事情，弄得我什么欲望也没有。此时，又回来了。今夜答应我，好吗？”
程子清羞涩地低下头，她非常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钟雨君欲松开手：“等下，我去拿个套套。”
程子清拉了他一下：“不要，随便它。”
钟雨君一把将她抱起，边吻边放到床上，然后像剥橘子一样，一瓣一瓣地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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