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淡定......”空灵子笑嘻嘻地压了压手，语重心长地拍着甘凉的肩膀道：“其实老夫身上还有很多优点的，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所以从今以后，你一定要多跟老夫学习交流，明白了吗？”
甘凉“噔噔噔”退了两步，扭头看向周文雪道：“文雪，这人我不认识，你赶紧杀了他吧。”
“没问题，像他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早就该死了。”周文雪点头一笑，随即化作一道残影，攻向了空灵子。
“卧槽！你这个死小子！老夫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就这么报答老夫的是不是？”
空灵子一声惊叫，赶紧化作一道金光，飞进了甘凉的手臂里。
“缩头乌龟！”周文雪无语地停了下来，一把抓住甘凉的手臂，轻声喝道：“老不死的，有种你出来啊！”
“切！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啊？老夫又不是傻子......”空灵子轻轻哼了一声道。
周文雪满脸鄙夷地道：“缩头乌龟！有种你就一辈子躲在里面别出来！”
“我就躲一辈子你能拿我怎么样？有种你进来咬我呀！”空灵子轻蔑地斜着眼，样子嘚瑟极了。
甘凉嘴角一阵抽搐，这老家伙真是太不要脸了。
“你......”周文雪气得胸口一阵颤抖，随即却呵呵笑道：“好啊，既然你不出来，那我就把你逼出来。”
“把我逼出来？什么意思？”空灵子狐疑地道。
周文雪呵呵笑道：“如果我把甘凉的手砍下来，你说会怎么样？”
“卧槽！你这女魔头心也太狠了吧？连自己男人的手都砍？”空灵子打了个哆嗦道。
周文雪笑道：“没办法，谁让你躲在他手里不出来的。”
“那你砍吧，反正手又不是我的。”空灵子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大不了老夫重新找个地方修炼就是了。”
“卧槽！老头你这样可就不仗义了！”甘凉浑身打了个激灵道。
空灵子撇撇嘴道：“你不仁我不义，我们之间正好两清嘛。”
“死老头！”甘凉咬着牙恨恨地骂了一句，抬起眼看着周文雪道：“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文雪，看在这老头平时对我还算不错的份上，你就放他一马吧。”
“什么叫对你还算不错？我对你是非常不错好不好？”空灵子强烈地抗议道。
“你闭嘴！”甘凉冲着手臂吼了一声，抬起头看着周文雪道：“你觉得怎么样？反正他都已经变成孤魂野鬼了，你杀了他也没什么意义。”
“......”周文雪低着头沉吟了一下，说道：“要我放过他也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甘凉心中一喜，说道：“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多少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周文雪迷死人不偿命地笑道。
甘凉拍拍胸脯道：“放心，我甘凉向来一言九鼎。”
“那你听好了，这第一件事情就是我不想看到空老道，所以我要你现在就赶他走。”周文雪挽起甘凉的胳膊，亲昵地靠在甘凉的肩膀上道：“我可不想在我们亲热的时候，被这个老不死的偷窥。”
甘凉一头黑线，大姐你要不要这么直接？
“喂喂喂女魔头，你胡说什么呢？我老人家是那种人吗？还想赶我走......”甘凉还没答话，空灵子已经一脸不爽地说道：“再怎么说我也算这小子半个师父，你让他赶我走，那不是欺师灭祖吗？”
“你刚才不是牛得很吗？不是说要重新找个地方修炼吗？这么快就自己打脸了？”周文雪抱起手，轻轻哼道：“有种你倒是硬气到底啊，别缠着我家甘凉！”
空灵子嘴角一阵抽搐：“我刚才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的而已，这你也当真？再说了，我跟这小子相处了这么久，彼此间早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所以你觉得他会赶我走吗？臭小子你说是不是？”
“谁跟你有深厚的感情了？老变态......”甘凉心中一阵腹诽，嘴上却讪讪地道：“你们这不是为难我吗？”
“总之我不管，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周文雪撅起嘴，撒娇地摇着甘凉的胳膊道。
“撒娇是吧？你尽管撒吧，总之我是不会离开他的。”空灵子耸耸肩道：“不过臭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千万别做出什么让我寒心的决定。所以要我还是要她，你自己选吧。”
“你们俩搞什么，说来说去又把选择题抛给我。”甘凉苦着一张脸道：“能不能不选啊？”
“不能！”空灵子和周文雪异口同声地道。
甘凉为难地看向杨慕霜，杨慕霜却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选我还是选他，你倒是说呀！”周文雪用力地摇着甘凉的胳膊道。
空灵子附和道：“对对对，别浪费大家时间，你小子赶紧选吧。”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的节奏啊......唉，真是伤脑筋......”甘凉郁闷地拍了拍脑袋，忽然眼前一亮，对二人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们一人退一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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