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也不算，吃午饭也不到时间。
“我知道。”姬野熟练的脱了外套扔在地上，“饿了，真的饿了。”
姬野脱了外套就要准备脱袜子，老肖看他走一路脱一路，默默跟在他身后捡衣服。
“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姬野打哈欠，身上只剩下一个背心和短裤，“吃完好倒时差。”
老肖手上已经被衣服占满，原来手上的茶杯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吃什么？”老肖自问自答：“汤面。”
“可以可以。”姬野很自觉的坐在餐桌上，“申请两个荷包蛋。”
老肖把他的衣服放在沙发上，随后跟着姬野进入厨房，“每天一个就够了。”
“饿。”
老肖背对着姬野眉头一挑，“再给你煮点培根。”
“两个荷包蛋。”姬野像是跟荷包蛋较上劲一样。
老肖边挽袖子边说：“牛排吃么？”
“吃！”姬野暗淡下去的眼神瞬间放亮，语气明显变得欢快：“五分。”
老肖不再说话，心里默说，七分。
老肖手上活循序渐进，身后的姬野也不在说话，一个人安静的趴在桌子上，听着远处‘滋滋滋’的冒油声。
他即使不见老肖，也能想像他的样子，现在该干嘛，之后又该干嘛。
姬野突然一问：“肖，我们认识多久了？”
煎牛排的声音很大，他的声音很小，老肖听不到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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