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道：“正是！”柳夫人连对云翼施眼色，云翼当然看清楚了，他也知道，柳夫人的意思，但是他却不在意，他轻轻地笑了笑，道：“现在都城还有肖家吗？我今天下午经过肖家的门前，我看到他们的牌匾都好像换了，说是余府了！而肖楚，好像也进了大牢，生死不知！至于其他的人，都是散的散，逃的逃，特别是肖家的那个头号家将方天涯，更是一个人扮演了三个角色，上午在街上卖弄他的一身肌肉，下午去茶楼当小二，到了晚上，他在做什么，你根本就想不到！我就是给你一百个机会，你都想不到他在做什么？”
柳如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她问道：“在做什么？”
“在一家叫春梦楼的妓院当龟公！为嫖客们拉皮条！”云翼哈哈大笑道：“还有肖府那些下人，对了，那个叫莲花的，你也认识吧，她就在那家春梦楼的妓院当婊子！因为她对诗书琴画多多少少还懂一点，容貌也还算过得去，听说已经升级为花魁了呢！还有那个肖夫人，也是一样的可怜，她现在一无所有，她将整个肖府全都变卖了，可是她还是凑不足她的一餐饭钱！”
柳如烟看着云翼，道：“你在骗人，你在说谎！肖家这么好，他们安分守己，为善京师，他们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是你骗人！我知道了，你是在和我开玩笑的。”
“玩笑？这样的事情，可以开玩笑吗？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柳伯母，如果我说错了一个字，我情愿不得好死！”
柳如烟看着柳夫人，道：“娘，请你告诉他，他在说假话！请你将他轰出去！”
云翼道：“如烟，这样吧，如果我说错了，我马上转身就走，就当我没有来过，你愿意怎么处理我，我都二话不说，马上依了你，包括你取了我的性命我也心甘！但是，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赏面，去我家一起赏月？你敢答应吗？”
柳夫人的脸色变得很古怪，她看着女儿，轻轻地点了头道，道：“如烟呀，他所说的，全是真的！你爹早就告诉我了，可是我们将这个消息，全都封锁了！现在肖楚下在大狱里，为了赎他，肖夫人将整个家都变卖了，可是还是掉进了别人的陷阱，越陷越深了！现在肖府，在都城已经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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