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言虽然眼睛一直盯着主舞台，但是其实余光一直在注意林晚。
林晚喝了一口水，林晚解开了外衣扣子，林晚拿笔在纸上写了东西。
每个举动甚至小动作都落入了薄暮言的眼中，为此他还特意前倾，假意为了听得更清楚，实则是为了绕开那个经理的身躯。
他以前关注过林晚，但从没这么近距离关注过。
就好像以前一直是暗处的对手，现在突然曝光到了明处，那感觉有一丝丝的兴奋，又带有一点点的期待，期待着对手给的回应。
终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
通过前面一轮的开标，选出了三家公司进入了下一轮，下一轮就需要竞价了。
林晚的林氏集团和薄暮言的博世集团都进入了下一轮，林晚侧头对薄暮言点了点头，挂着一丝微笑。
薄暮言同样回以微笑。
此时林晚分公司的经理起身去了洗手间，林晚和薄暮言中间的位置空了，薄暮言饶有兴趣地问了句：“你喝了那么多水，不去上厕所？”
“什么时候薄总这么有闲情逸致观察别人喝水喝的多不多了？”林晚眉眼含着笑意，却又绷着脸问道。
“常言道：知己知彼嘛，要不林总，我们一起去一趟洗手间？洗了手回来正好做对手了。”
“去你大爷。”林晚突然有一种预感，一股强烈的预感，难不成薄暮言猜到了她的真实身份？所以眼神一直很奇怪，尤其是这句话说出来，林晚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薄暮言也不气恼，还是淡淡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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