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真不行,何雨柱晃着脑袋,答应给妹妹留的。
见秦淮茹抿嘴转身,他急忙解释:你们家三孩子正啃叫花鸡呢,就在工厂后墙那块儿。
他朝许大茂家的方向努嘴:鸡的来历嘛...话未说完就小跑着溜走了。
秦淮茹望着他背影若有所思,搓衣板上的肥皂泡啪嗒啪嗒地破裂。
此刻许大茂正挎着黑皮包风尘仆仆归来,而苏青踩着漫天黄沙往轧钢厂走去。
沙砾拍打在呢子大衣上簌簌作响,他眯眼望着灰蒙的天际:塞罕坝的树苗不知种下没有...
轧钢厂外围的水泥管堆里,三个裹着厚棉袄的身影正窸窸窣窣。
棒梗的黄围巾沾着酱油渍,手里半只鸡骨架还在冒着热气。
小当的红棉袄映着油光发亮,唯有槐花的旧兜帽总往眼睛里滑。
傻柱的饭盒......小当舔着手指嘟囔。
棒梗把酱油瓶倒扣着控了控:晚上要是还吃窝头,我就把它顺来。
要叫何叔!槐花揪着过长的袖口 ** 。
棒梗满不在乎地撕着鸡腿:全院都这么叫。
水泥管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三个小脑袋齐刷刷缩进了阴影里。
“这我哪知道,不过晚上就知道了。”
棒梗早打定主意,就算秦淮茹拦着,他晚上也要去偷。
正想得美,忽然听见脚步声。
抬头一看,一个身影越来越近。
糟了!
棒梗认出是那傻女孩的舅舅,慌忙把酱油壶藏到身后。
刚要张嘴辩解,
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扇了过来。
“啪!”
棒梗被打得跌坐在地,整个人都懵了,半天回不过神。
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哪挨过打?每次妈妈要管教,奶奶总是护着,更别说被人扇耳光了。
对个十来年没挨过打的孩子来说,这一巴掌的伤害,够他记一辈子。
棒梗回过神,怒火瞬间烧红双眼。
他在四合院横行惯了,哪受过这种气?这愣头青一抹脸就爬起来,嘴里不干不净地扑过去。
我弄死——
话才吼到半截。
又一记耳光把他扇得原地转圈。
两巴掌彻底打醒了棒梗。
他瘫在地上嚎啕大哭,满嘴鸡肉渣混着血丝往下掉。
槐花和小当见状也跟着哭,边哭还吧唧着嘴里的肉。
苏青揪着衣领把他拎起来。
啪啪!
两个耳光甩得脆响。
再嚎一声试试?
棒梗顿时憋住哭腔,脸皱成苦瓜,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俩丫头也吓得直打嗝,抽抽搭搭不敢出声。
小畜生挺能耐啊?偷抢打人三件套玩得溜,想尝尝牢饭啥滋味?苏青掐着他后颈问。
真是捡的......
捡你大爷!
的又是一巴掌。
行啊,跟派出所说去。
苏青拽着他就往警亭走,跟提溜瘟鸡似的。
我偷的!许大茂家的鸡!青哥求你别......
反手再补一耳光。
跟我论兄弟?我喊你妈姐,你小子倒跟我平辈?苏青气乐了,想起那个经典段子。
棒梗立马改口:青叔!亲叔!饶我这回!
这又哪来的?苏青晃着从他兜里摸出的酱油壶。
傻......
易小心那儿顺的!那丫头护食咬人,我们就推......推了她一把。
棒梗缩着脖子全招了。
苏青拍着他肿脸乐:我揍你就像你欺负易小心,服不服?
服!真服!
不服就叫你妈来,看她能把我怎样!苏青掂量着兜里的大力丸,或者咱们找警察评理?
叔我认栽!棒梗哆嗦着捂脸,生怕再挨揍。
苏青拿起水壶晃了晃,里头的酱油哗哗作响,还剩半壶。
这 ** 水壶是易小心的父亲从部队带回来的。
小家伙平时用它装豆浆、带水上学,从不舍得拿来装酱油。
把这半壶酱油喝完就滚,再敢欺负易小心,看我不抽烂你的脸!
苏青把水壶甩过去。
棒梗缩着脖子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得一滴不剩,
又战战兢兢双手捧着递回来。
这小子在家横得很,在外头遇上硬茬就怂得像条丧家犬。
苏青夺过水壶,照他屁股就是一脚:
拎上你的鸡,赶紧滚蛋!
棒梗头都不敢回,抓起地上油纸包,拽着两个妹妹一溜烟跑了。
望着三人逃窜的背影,苏青冷哼:
小兔崽子,今天算你走运。
他没把棒梗扭送派出所,倒不是给秦寡妇留面子——
这崽子才念六年级,不满十二岁,
送进去顶多训几句赔点钱。
少管所?
那是给十四岁以上孩子准备的,还轮不到他。
慢慢逛回去,说不定能赶上好戏。
苏青裹紧棉袄,晃着膀子往四合院溜达。
路过国营商店时,他摸出张糖票。
粗糙的纸片上盖着商业局红章,这年头买啥都要票——
粮油布匹要票,锅碗瓢盆要票,
连买自行车都得先凑齐自行车票和工业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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