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三本以为会沿着铁路一路直达印度腹地,然而行程却在中途发生了变化。
在缅甸的皎漂港,一行人转而登上了前往印度加尔各答的轮船。
说来也奇怪,这段不短的海上旅程,竟出乎意料地平静,并未遭遇DIO派来的替身使者骚扰。
‘或许是因为在新加坡一口气折损了三名手下,’
狂三倚着船舷,望着蔚蓝的海面思忖,‘即便是DIO,想要迅速补充能够精准针对我们的替身使者,也并非易事吧。’
总之,他们顺利抵达了加尔各答喧闹的港口。
一想到脚下就是那个传闻中“独具特色”的国度,狂三便试图通过改变装束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翻出行李中几件相对朴素的衣物,甚至尝试用头巾包裹住显眼的黑发。
然而,无论她如何变换,队友们总能一眼看穿。
“哈哈哈,狂三小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乔瑟夫·乔斯达爽朗地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像你这样气质独特又可爱的小姑娘,再怎么伪装也是没用的,就像钻石混进砂砾里,光芒可藏不住啊。”
让·皮耶尔·波鲁纳雷夫理了理他那标志性的银色倒立发型,难得用严肃的语气附和:
“乔斯达先生说得没错。狂三,你就算扮成男孩子,顶多也是个清秀过头的小子,在这地方恐怕也不见得安全。”
作为在法国长大的他,自幼便听闻过教会光鲜外表下的些许阴暗,父母也曾告诫他要对某些神职人员保持距离。
而在以混乱着称的印度,他直觉地感到,过于漂亮的容貌,无论男女,都可能招致危险。
花京院典明试图安慰她:“狂三小姐,不必过于担心,有我们在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而穆罕默德·阿布德尔仍试图用他那一套理论说服大家:“我相信这只是个别现象,印度作为一个古老的国度,大部分民众应该还是平和友善的……”
最终,狂三放弃了彻底改头换面的想法,只选择了一件宽大的灰色长袍罩在外面,兜帽拉低,尽可能遮蔽住自己的身形和样貌。
说实话,她这样做更多是为了避免麻烦,而非惧怕。她很清楚自己这具身体里蕴含的力量,真动起手来,其爆发力恐怕丝毫不逊于身边这几位彪形大汉队友。
“好吧,希望我听到的关于这里的传闻都是夸大其词。”
狂三整理了一下兜帽的边缘,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但如果真有人敢对我动什么歪心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爆掉他们的‘魔丸’。”
阿布德尔闻言,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狂三小姐!这……这可不是一位淑女该说的话啊!”
狂三微微抬起下巴,兜帽下的目光锐利:
“阿布德尔先生,在一般情况下,我自然会努力保持优雅与礼仪。但请注意,那是在‘一般情况下’。而我听闻的印度,尤其是对女性而言,绝非什么‘一般’的地方,各种骇人听闻的侵害案件层出不穷。面对潜在的强奸犯,我认为没有必要恪守淑女的准则,而是必须——出重拳。”
阿布德尔仍然有些将信将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究竟有没有,”狂三望向逐渐靠近、显得混乱而嘈杂的码头,“实地考察一下,就知道了。”
很快,轮船在汽笛长鸣中靠岸。舱门一开,承太郎几人率先走出,立刻便被一大群涌上来的印度人和小孩团团围住。
拉客的、争抢着要运行李的、甚至直接伸手索要小费的,嘈杂的英语和本地语言混杂在一起,让人头晕目眩。
而早已观察好地形的狂三,则紧紧抓住自己的灰色长袍,确保不露出丝毫肌肤或特征。
她身形灵动如猫,利用码头堆积的货箱和建筑物边缘,如同执行潜行任务般,敏捷地绕开了主要的人群拥堵区域,选择了相对僻静的楼梯。
当承太郎几人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难缠的“欢迎委员会”,个个脸上带着些许疲惫和烦躁时,却看到那个披着灰色长袍的娇小身影,早已气定神闲地等在前面不远处,仿佛从未经历过刚才那场混乱。
“哇啊!狂三,你是怎么跑到我们前面来的?”波鲁纳雷夫提着行李,一脸不可思议。
狂三轻轻拉下兜帽,语气平淡:“只是走了旁边的楼梯而已。”
她环视一圈脸上带着余悸的同伴,嘴角微扬,“感觉如何?”
“一点都不爽!”
波鲁纳雷夫嫌弃地看着自己行李箱上某处可疑的湿痕,“我的行李都被那帮印度臭小鬼的鼻涕蹭脏了,恶心死了!”
他之前虽然总叫安“臭小鬼”,但那更多是带着亲昵的互怼,而眼前这些真正缺乏管教、纠缠不休的孩子,才让他深刻理解了“臭小鬼”这个词的贬义层面。
空条承太郎压低了他的帽檐,语气带着厌烦:“呀嘞呀嘞daze……那帮小鬼索要小费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不给小费就上不了天堂’?我记得印度人不是主要信奉印度教吗?怎么会有‘上天堂’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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