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系统提示无声在他脑海浮现：【目标心理活动：先天宗师！古籍记载竟然是真的！怪不得！必须立刻重新评估他的所有价值！危险等级调至最高！但……这或许也是我摆脱目前绝境的最大契机！千载难逢！】
【情绪波动：震惊85%，好奇10%，警惕5%】
宋晓辉散掉指尖跳跃的罡气，那令人压抑的嗡鸣声瞬间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他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拍了拍手：“宗师？嗯……算是吧，刚入门没多久。所以，现在能告诉我，那个李擎天为什么要追着你这条美女蛇不放了吗？还有那个黑色的U盘，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值得他这么大动干戈，连国际佣兵都请来了？”
夜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强迫自己从极度的震惊中冷静下来。她意识到，在这个男人面前，隐瞒或许毫无意义，甚至可能引来不必要的误解和风险。她快速权衡利弊，做出了决断。
“李擎天，明面上是蜀商联盟会长，着名的慈善家，社会名流。”夜凰语速很快，声音里带着冰冷的寒意，“背地里，他是西南地区最大的黑市交易中间人、洗钱专家，手底下很不干净。那个U盘里，是他十几年来经手的所有非法交易的备份账本，详细到每一笔资金的流向、每一个参与者的代号。以及……一些他背后更大保护伞的、无法见光的往来证据和通讯片段。我受雇于他的一位‘老朋友’——同样不是什么好鸟——任务就是拿到它。”
“结果你拿到手一看，发现烫手得超乎想象，干脆就黑吃黑，自己匿了？”宋晓辉一针见血，点破关键。
夜凰抿了抿唇，没有否认，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自嘲的弧度：“那份证据牵扯的范围和层级，比我想象的还要惊人得多。交出去，不仅那个雇主会第一时间杀我灭口，李擎天和他背后的人更不会放过我。不交，两边也都会要我的命。”她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丝疲惫，“所以，如你所见，我现在是国际暗网上的热门通缉犯，一颗脑袋，价值五千万美金。还是税后。”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引擎平稳有力的轰鸣和空调系统细微的出风声。
忽然，宋晓辉吹了声嘹亮的口哨，打破了沉寂。
“五千万美金？啧，长官，你这颗漂亮脑袋还挺值钱。”他侧过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紧绷的侧脸线条，“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带着这个能引爆半个世界的烫手山芋，继续亡命天涯，跟全世界躲猫猫？”
夜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骨节清晰可见：“原本的计划已经被彻底打乱了。但现在……”她飞快地瞟了宋晓辉一眼，目光闪烁，“或许出现了新的……变量和选择。”
“哦？”宋晓辉明知故问，拖长了语调，“什么新选择？说说看。”
“我们合作。”夜凰终于说出了口，语气变得果断而锐利，恢复了那个顶尖情报掮客的精明，“你帮我解决眼前的麻烦，保住U盘，让我摆脱无休止的追杀。作为回报，U盘里所有关于李擎天的黑料，对你接下来的复仇计划应该大有帮助。而且，我的黑客技术、情报网络以及在暗网的人脉资源，或许也能为你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便利，让你更能‘游戏人间’。”她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显然精准地记住了他之前的话。
宋晓辉笑了，果然是个聪明、果断又懂得利用一切资源的女人。
“合作？听起来不赖。”他爽快答应，但话锋陡然一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不过，合作条件得改改。”
“怎么改？”夜凰蹙眉。
“U盘，我帮你保管。麻烦，我帮你解决。李擎天，我本来就要去找他算账。这些都没问题。”
“然后呢？”
“然后，”宋晓辉伸出手指，隔空虚点了点她，眼神锐利而充满侵略性，“从这一刻起，你，夜凰小姐，你这个人——你的技术，你的情报网，你这条命，都归我了。不是合作，是跟我混。明白？”
夜凰猛地踩了下刹车！性能卓越的越野车猛地一顿！轮胎甚至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摩擦声！
她霍然转过头，美眸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你说什么？！归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字面意思。”宋晓辉迎着她震惊的目光，笑容不变，眼神却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和绝对的自信，“我看上你的能力了。五千万美金买你的麻烦和追杀令，我出双倍，买你的自由、你的忠诚，以及你这个人往后替我办事。怎么样，长官，这买卖对你来说，划算到爆了吧？”
读心·开！（轻微启动，感知其强烈情绪波动）
【心理活动】：他疯了？！他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先天宗师…活着的传说…如果他真的能做到……跟他混？
【情绪波动】：极度混乱55%，强烈心动与渴望30%，本能抗拒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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