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暑期的热烈阳光被日本东京更为温煦的秋日所取代,工藤新一带着一身被夏威夷海风与汗水淬炼过的技艺和一颗满载新知的大脑,回到了他熟悉的日常生活与学业之中。他严格恪守着与Ken教练在那个黄昏立下的保密协议,从未主动向任何人——包括他最亲近的父母和偶尔一起讨论案件的毛利兰——提及那些超越常规的训练细节。然而,某些已然融入他本能反应的知识与技巧,就如同经过千锤百炼后烙印在肌肉深处的记忆,在解决案件或应对突发状况时,总会如同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洋流,在不经意间悄然涌动,显露出令人侧目的冰山一角。
那是一次看似普通的入室盗窃案,发生在米花町一栋略显陈旧的公寓楼内。毛利小五郎受雇调查,新一如同小尾巴般跟在一旁。现场一片狼藉,玄关处的门锁被破坏,金属门框上留下了明显的撬痕。赶来的目暮警官初步勘察后,基于凌乱的现场和粗暴的破坏痕迹,倾向于判断是缺乏技术的歹徒使用蛮力或简单工具强行闯入。
就在大人们围绕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客厅进行讨论时,新一却蹲在玄关门口,目光锐利地聚焦在那把被破坏的锁芯上。警方已经取证完毕,他得以凑得更近。锁芯内部,那几道在普通警员看来只是暴力痕迹的金属划痕,在他的眼中却仿佛构成了一种独特的“语言”。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种源自无数次在夏威夷用透明练习锁反复揣摩、感受弹子与钩针微妙触感的记忆瞬间被激活,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仿佛只是在理顺自己的思路:“不对……这痕迹的走向、深度和起始点的位置……不是胡乱撬动的。这是用了专业撬锁工具,而且手法相当老道,对弹子的施力顺序和张力控制都很精准,是个熟手。不像是普通求财心切、只会使用暴力的小混混。”
他自言自语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在略显嘈杂的现场,还是被心思缜密的目暮十三警官捕捉到了。目暮警官蹲下身,胖胖的脸上带着好奇与严肃:“工藤老弟,你刚才说什么?锁具有什么问题吗?”
新一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连忙抬起头,脸上挤出一种属于初中生的、混合着些许不确定和想要表现的神情,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啊,那个……是、是这样的,目暮警官。我在夏威夷参加的那个综合兴趣班,Ken教练他……他有时候会教我们一些简单的机械原理,修理一些小东西。我、我看过他拆卸和修理过类似的锁具,所以……所以感觉这个痕迹,好像和那种直接用螺丝刀暴力撬开的不太一样……”他将一切推给了那个遥远且模糊的“夏威夷兴趣班”和万能的“Ken教练”。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闻言,习惯性地嗤笑一声,拍了拍新一的脑袋:“小鬼头,看个锁具就能破案了?别在这里干扰警官们工作!” 然而,目暮警官却没有轻易放过这个细节。他深知这个少年在推理上时常展现出惊人的洞察力,虽然这个关于锁具的说法听起来有些超出常规,但他还是留了心,吩咐手下在排查嫌疑人时,额外关注是否有具备技术开锁前科的人员。几天后,案件告破,果然抓获了一个专门以技术性开锁为手段、流窜作案的盗窃团伙。这个消息传回,让毛利小五郎在嘟囔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同时,也不得不对新一那“夏威夷兴趣班”的教学内容产生了一丝模糊的好奇。
另一次更为惊险的经历,发生在新一放学回家的路上。他恰好目睹了一场飞车抢夺未遂事件,劫匪骑着改装过的摩托车,抢夺一位女士的手提包失败后,猛地拧动油门,企图逃离现场。刺耳的引擎轰鸣声中,路人惊慌闪避。
就在那一瞬间,新一的身体仿佛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他站在街边,那双蓝色的眼眸如同高速摄影机,精准地捕捉到了劫匪从静止到加速逃离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对方起步时,身体重心下意识地后移,右脚有一个明显的、超出必要力度的踩踏动作(疑似重刹起步的习惯);摩托车在窜出的刹那,车身的整体倾斜度,向左与向右存在着极其微小的时间差和角度差异;以及初始加速度的变化曲线,隐约暗示着动力传输可能存在某种不均衡。
这些信息如同电流般瞬间在他脑中整合,形成了一条清晰的逻辑链。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朝着正在附近、刚刚接到报警赶来的巡逻警察喊道:“警察先生!那个抢匪!他习惯用右脚重刹起步!车身向左倾斜的恢复时间比向右多大概零点五秒!可能左轮胎压不足,或者车架左侧有旧伤!如果他等下紧急向左转弯,车辆很可能会因为重心失衡和结构问题失控!”
那名年轻的巡逻警察被这连珠炮似的、极其专业的分析弄得一愣,看着眼前还是个初中生模样的新一,脸上写满了将信将疑。但情况紧急,他还是立刻通过对讲机,将这条关于嫌疑人车辆可能存在的特征通报给了前方试图设卡拦截的同事。令人惊讶的是,不久之后,对讲机里传来消息,嫌疑人在前方几个路口试图利用一个急左转弯甩开追踪时,摩托车果然因为突然的重心偏移和疑似左前轮抓地力不足,猛地侧滑失控,连人带车摔倒在地,被顺利擒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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