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那带着一丝调侃的声音，将姜麟从无尽的黑暗中拉了回来。
姜麟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浑身依旧被冷汗浸透。
他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张床上，虚拟训练已经结束。
右臂虽然没有真的断裂，但那深入灵魂的碎裂痛感，依旧清晰地残留在神经末梢，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
“进步你个头啊！”姜麟有气无力地骂道，“你那是训练吗？你那是虐待！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楚天阔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那个游戏手柄，“不把你逼到极限，你怎么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我的潜力就是猝死！”姜麟翻了个白眼，“再来几次，我估计可以直接去见马克思了。”
“死不了。”楚天阔摆摆手，“虚拟训练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无限重来。而且，每一次濒死体验，都能加深你对力量和战斗的理解。”
他看着姜麟，眼神变得认真了一些：“刚才，你最后那一拳，虽然还是被碾压了，但能量的凝聚度和爆发力，比之前强了不少。而且，你开始本能地寻找敌人的弱点了。”
姜麟一愣，回想起刚才最后拼死轰出的那一拳。
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
对能量的控制，似乎更加得心应手了？
难道……被虐真的能变强？
这不科学！
这太社畜了！
“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楚天阔站起身，“给你一天时间休息和消化。明天，继续。”
“还来？！”姜麟发出一声哀嚎。
“当然。”楚天阔走到门口，回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噩梦，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姜麟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天花板，发出了社畜面对无尽加班时，那绝望而又无力的呐喊。
“甲方爸爸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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