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灵气到底是什么感觉？”苏墨依然固执地问道。
风晨：“......”
这段对话诡异地循环了几遍，风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愠怒。
“你小子，是在耍我吗？”风晨语气不善地说道。
“耍你？我哪有......”苏墨一脸无辜。
“那你感知到灵气了，为什么说没有感知到？你小子是在骗我吧！”风晨有些气急败坏。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本来就没有感受到什么，难道非要说感受到了吗？”苏墨也有些不满。
“你小子少装蒜！我的灵气都被你吸走了，你还说没感受到？”风晨怒道。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苏墨一脸茫然。
“你......你小子！别给我装傻充愣！”风晨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去！我要是真感受到了灵气，被你骂也就算了，可问题是我根本什么都没感觉到啊！”苏墨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看到苏墨眼中毫不掩饰的慌乱、委屈和愤怒，以及那深深的自我怀疑，风晨愣住了。
“你......”
他沉默了片刻，直勾勾地盯着苏墨，沉声问道：
“你真的......什么都没感觉到？”
“嗯。”苏墨已经懒得解释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信。
看到苏墨这副不耐烦的样子，风晨反倒是愣住了，嘴里喃喃自语道：
“这......这怎么可能？”
以他释放的灵气强度，就算感知力再差的人，也多少会感觉到一丝异样才对。
更何况，苏墨这小子还把他的灵气吸了个精光。
按理说，苏墨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看着苏墨那坦荡的眼神，风晨又看不出丝毫作伪的痕迹。
反而，苏墨眼中那份因为无法感知到灵气而产生的深深的挫败感，做不了假。
风晨顿时慌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再......再试一次，这次我......我把灵气输出再加大一些。”
说着，风晨再次释放出灵气，这一次，他将灵气输出提升了一个档次。
苏墨也再次闭上双眼，进入了冥想状态。
“嗤嗤嗤......”
这一次，释放出的灵气更多，而苏墨吸收灵气的速度也更快了。
“这次总该感觉到什么了吧？”风晨满怀期待地问道。
“嗯......”苏墨沉吟了片刻。
“怎么样？”风晨紧张地问道。
“啊！”
苏墨突然睁开双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看到这一幕，风晨顿时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
“感觉到了吧？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哈哈哈......”
“......我饿了。”苏墨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伸手摸了摸肚子。
“......”
风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墨。
“我想起来了，我昏迷了这么久，还没吃东西呢。”苏墨补充了一句。
“......”
风晨愣了片刻，无力地吐槽道：“你到底是不是人......”
他抱着脑袋，抓狂地喊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无法感知到灵气？
那岂不是说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就算肉体再强悍又如何？
没有灵气加持的体术，终究只是花拳绣腿罢了。
就算灵魂化身再怎么强大，没有灵气驱动，也只不过是一堆废铜烂铁。
“完了，全完了......”风晨绝望地喃喃自语道。
他偷偷瞥了一眼苏墨，小声嘀咕道：“要不......咱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反正苏墨也不知道自己要教他什么。
“看来是指望不上了......”风晨心中暗道。
同时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想要开溜。
然而，还没等他付诸行动，一只大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头。”苏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风晨浑身一僵，机械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苏墨那张笑眯眯的脸。
不知为何，风晨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了？”风晨强装镇定地问道。
“教我修炼。”苏墨笑眯眯地说道。
“......教什么？”风晨还是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要教我一种即使是废物也能修炼，甚至能够战胜剑神的强大武技吗？”
苏墨似笑非笑地看着风晨。
“......”
风晨顿时语塞，这小子，怎么还记得这事？
“我可是很期待呢，老头。”
苏墨笑得越发灿烂了，“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
风晨顿时感觉如鲠在喉，这小子，是在拿自己的话堵自己啊！
“就算我无法感知到灵气，你也要想办法让我变强，明白吗？”
苏墨步步紧逼，丝毫不给风晨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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