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也点头道:“子柔所言极是,蔡将军,你就留在襄阳吧。”
蔡瑁见众人一致反对,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应道:“既然刘荆州和各位将军都这么说,那我便留在襄阳,与大家一同抵御曹军。”
周瑜心中暗道,蔡瑁此人已不可信,必须严加提防。他当即下令:“黄盖、韩当听令,你二人率领江东水师主力,驻守襄阳城外的汉江防线,务必阻止曹军渡江;程普将军率领一万陆军,驻守襄阳城北门,防备曹军陆路进攻;蔡将军率领荆州水师,驻守汉江东侧的浅滩地带,配合江东水师作战;刘琦公子率领五千步兵,驻守襄阳城南门,安抚百姓,维持秩序;蒯越先生负责筹集粮草,供应全军;我与文聘将军坐镇襄阳城,统筹全局。”
众人齐声领命,各自散去,准备迎战。
汉江之上,江东水师的战船一字排开,船上的弓弩手挽弓搭箭,严阵以待。黄盖站在旗舰之上,手持大刀,目光如炬,紧盯着对岸樊城的方向。韩当率领另一支水师,驻守在汉江西侧,与黄盖水师形成掎角之势。
樊城城外,夏侯惇率领曹军主力,正准备渡江。夏侯惇看着江面上排列整齐的江东战船,不禁眉头紧锁:“江东水师果然名不虚传,这汉江天险,看来不易突破。”
张辽说道:“将军,江东水师虽强,但我军兵力占优,可分兵多路,同时渡江,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夏侯惇点头道:“好,便依文远之计。命于禁率领三万大军,从樊城正面渡江;张辽将军率领两万大军,从东侧的浅滩地带渡江;我率领五万大军,从西侧迂回,绕道江陵,直取襄阳后方。”
张辽心中有些担忧:“将军,西侧江面狭窄,水流湍急,且有江东水师驻守,绕道江陵恐怕不易。再者,蔡瑁承诺会在浅滩地带接应我军,若他中途变卦,我军恐怕会陷入险境。”
夏侯惇说道:“文远放心,蔡瑁已派侄儿蔡和前来承诺,定会在浅滩地带接应。至于西侧江面,我军可趁夜渡江,出其不意。只要我军能突破汉江防线,襄阳城便指日可待。”
商议完毕,曹军开始准备渡江。于禁率领三万大军,乘坐数百艘小船,从樊城正面发起进攻。江面上,曹军战船密密麻麻,向江东水师冲来。
黄盖见状,大喝一声:“放箭!”
江东水师的弓弩手同时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曹军战船。曹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小船也被射穿,江水涌入船舱,不少战船开始下沉。
于禁大怒,下令道:“冲锋!登上江东战船,杀了他们!”
曹军士兵冒着箭雨,奋力划桨,冲向江东战船。双方战船相遇,士兵们纷纷跳上对方战船,展开激烈的厮杀。刀光剑影,惨叫声、喊杀声震天动地。
黄盖手持大刀,亲自上阵,斩杀了数名曹军士兵。江东士兵士气大振,奋勇杀敌。曹军士兵虽多,但不习水战,在摇晃的战船上难以立足,渐渐落入下风。
与此同时,张辽率领两万大军,从东侧浅滩地带渡江。蔡瑁按照与曹操的约定,率领荆州水师驻守在浅滩附近,见曹军战船驶来,便下令让士兵们放下武器,让出通道。
张辽见状,心中大喜,连忙率领士兵登上浅滩。就在这时,突然一声炮响,两侧芦苇丛中冲出无数江东士兵,为首的正是吕蒙。吕蒙大喝一声:“张辽休走!我等已在此等候多时!”
张辽大惊失色,连忙下令迎战。原来,周瑜早已料到蔡瑁会暗中勾结曹操,派吕蒙率领一支奇兵,埋伏在浅滩附近的芦苇丛中,专等曹军上钩。
蔡瑁见事情败露,心中大乱,连忙下令荆州水师撤退。但此时江东士兵已将曹军团团包围,曹军腹背受敌,陷入绝境。张辽奋力厮杀,斩杀了数名江东将领,但终究寡不敌众,曹军士兵死伤惨重。
张辽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悲愤交加。他知道,今日若不突围,必将全军覆没。他大吼一声,率领残余士兵,朝着襄阳城的方向冲去。吕蒙率领士兵紧追不舍,一路上斩杀无数曹军。
而西侧,夏侯惇率领五万大军,趁夜渡江,试图绕道江陵。但他们刚渡过汉江,便遭到了文聘率领的荆州陆军的伏击。文聘早已接到周瑜的命令,在此等候曹军。曹军猝不及防,被打得大败,死伤无数。夏侯惇率领残余士兵,狼狈逃窜,退回樊城。
一场激战下来,曹军损失惨重,三万大军折损过半,张辽率领的两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夏侯惇的五万大军也损失了两万余人。曹军被迫退回樊城,不敢再贸然渡江。
襄阳城内,众人听闻捷报,无不欢欣鼓舞。刘表亲自来到临江营寨,慰问江东将士。周瑜说道:“刘荆州,此次大败曹军,多亏了各位将军齐心协力,尤其是吕蒙将军,识破蔡瑁阴谋,埋伏浅滩,立下大功。”
吕蒙抱拳道:“末将不敢居功,此乃都督运筹帷幄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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