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他还跟你们说过什么吗？”白司楠的声音突然拔高，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两人被她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一怔，沈溪迟疑片刻才答道：“恩人确实交代过……若是日后有人能通过考验，就把这个交给他。”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块形似拼图碎片的物件，小心翼翼地递给白司楠，“我们也不明白此物的用处，只是遵照恩人所托。”
白司楠低头凝视着掌中的碎片，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好……我明白了。”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周蝶见状忍不住追问：“恩人……他现在可好？我们还能再见到他吗？”
“我不知道……”白司楠苦笑着摇头，“从我出生起……就从未见过他……”
“这怎么可能？！”
当白司楠将所知的一切娓娓道来后，空气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才想向你们打听父亲的消息。”
沈溪长叹一声：“我们知道的也就这些了，况且那都是几十年前的往事……不知对你和恩人能否有所帮助。”
“哪怕只有一丝线索，我也绝不会放弃。”白司楠目光坚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沈溪，你之前托我炼制的丹药……”
“什么丹药，你又炼那个丹药了？！”周蝶突然打断了白司楠的话，她质问着沈溪，语气中满是惊讶与担忧。
沈溪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蝶儿，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情不是我的本意！你也知道，当初恩人就是靠着那枚丹药助你我恢复理智。只是没想到白姑娘直接找到了地下室的源头，所以……”
看着沈溪手忙脚乱的模样，白司楠好奇道：“这丹药……有什么特殊的吗？”
见周蝶冷着脸偏过头去不理他，沈溪肩膀一垮，泄气般低声道：“还记得丹药中一味叫做“栖蝶”的药材吗？”
“记得。”
“那其实是我的心头血……”
白司楠一愣：“可你不是已经......哪来的心头血？”
这次回答她的，是仍在生闷气的周蝶：“因为我们现在的灵体比较特殊，虽然没有了肉体，却是有心脏的。而这颗心脏就是我们维持神智清醒的关键。”
说罢她又恶狠狠瞪了沈溪一眼：“所以他用心头血炼制丹药，无异于是在找死！”
“蝶儿……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哼！”
白司楠顿时觉得掌心的丹药滚烫如火，指尖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干笑道：“要不，你自己给吃了？说不定还能补回来……”
“不给他！”周蝶一把夺过丹药塞回白司楠手中：“炼都炼了，活该他不长记性。白姑娘你拿着，这丹药虽平时没什么用，但若你到时真的去了远古战场，这枚丹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你维持清醒，就当是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这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沈溪赶紧附和道：“你本就是恩人的女儿，我们报答你也是应该的。而且几十年来，就只有你一人找到我，并炼制丹药。所以你放心收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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