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源这边则有五个人，一共八个人，连一张小桌子都坐不满。
看到张源这边的阵容，肖默的眼皮也不自觉地跳了起来，这里面哪一个他都惹不起，就算孙井泽和宋玉也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宋纯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老肖，为了你们这顿饭，我可是连长头发都剪了！回头你得多喝两杯才行！”
肖默这才留意到宋纯的长发不见了，换了一个分头，但这点发量没法和之前比。
“宋公子里面请！张总里面请！安总里面请！汪总里面请！齐先生里面请！”
他可不敢叫汪博汪公子，同样也不敢叫齐玉霄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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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极大，也极为空旷。
宋玉有些意外，因为有两个人没来，或者至少缺了两个人——吴雪和林静雅。
女人心细，她本能就觉得奇怪。
“老孙，你这过来建康还挺逍遥的啊！”齐玉霄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根本没有搭理肖默的指引。
什么主位不主位的，我坐哪里，哪里就是主位！安欣则招呼道：“宋姐，咱们岔开坐吧！这样大家也都能认识认识。”
张源说道：“那你和宋姐坐一起吧！”
宋纯本能一甩头，却发现头发甩不起来了，他也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道：“老肖，得有好酒才行啊！”
汪博则挨着张源坐了，意思很明显，老子就是给张源撑场子的！
孙井泽终于知道什么叫客场了，就算今晚自己这边请客，也当不了主人，留给他的位置只有一个，那就是张源和齐玉霄中间。
至于肖默，他今晚只能负责和服务员交流，别的都做不了，因为张源又开口了：“点菜吧！肖总，你来建康也挺长时间了，今晚你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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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默不敢拒绝，今晚的状况让他觉得压力山大，孙井泽同样也感觉不好。
表面上是三对五，但一开始安欣就把宋玉给分走了，张源又把肖默给划出局，现在的局面就变成了他一挑四。
开始之前，孙井泽一直认为人多并不代表着什么，但直到他被迫坐到张源和齐玉霄中间的时候，他才觉得这个位置不好做——自己挑的和别人挤的，当然不一样了。
气压再次转低，肖默现在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帮大家往分酒器里倒酒。
张源也感觉到了低气压，但他不能怂，因为他是当事人，自己硬不起来，齐玉霄和汪博是帮不了他的。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服务员敲门进来了：“各位老板，可以走菜了么？”
因为她的打岔，气氛有点缓和了，宋纯说道：“走菜吧！”他抢了肖默的台词，让肖默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服务员便开始走菜，大大的饭桌上很快就放满了盘子，精致可口。
张源招呼道：“来来来，孙总尝尝，建康的淮扬菜和燕京的淮扬菜有着什么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你小子不就是想告诉我这是你的地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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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井泽看着张源夹了一颗莲子，边吃边点头，他也夹了一颗，放进嘴里，苦中带香，香中带苦。
宋纯端起了酒杯：“来来来，咱们先喝一个吧！”
孙井泽也端起了酒杯，心里的感觉很不好，主导权都被张源那边占据了，这一切偏偏又很自然。
但他又不得不说点什么，要是一直这样闷下去，今晚就没得聊了！
可话题很不好选，他是过来做什么的，人家心知肚明！要是真的能一步吃死张源，那自然不必太纠结，可能一步吃死张源的人，已经没有了。
张源很明显也感觉到了，他就有意压着话题和气氛，不让孙井泽或者宋玉有开口缓解的机会。
齐玉霄倒是在掌控着大方向，但话题就是不往张源这边扯，这也让孙井泽暗暗着急。
眼看着酒都要下去一半了，孙井泽终于受不了了，他端着酒杯和张源碰了一下，率先开启了话题：“我听说张总最近要有大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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