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看完了塞拉菲娜提交的文件，半晌说不出话来。
“......塞拉菲娜小姐，您确定您要以教令院学者的名义，去梅洛彼得堡安装零件？”
他们之前就梅洛彼得堡的调查权谈判过，那维莱特咬死了没松口。
现在塞拉菲娜这家伙要堂而皇之进入梅洛彼得堡，说她没有其他目的，那维莱特再单纯都不会信的。
塞拉菲娜完全不见外，给自己倒杯茶，翘着腿慢慢品茶：“是的。我们与梅洛彼得堡签订的的合同、项目代理人所签的委托书以及我的工作证就放在您的手边。......这些文件可是完全合法合规的。”
那维莱特完全找不出理由阻止她。
梅洛彼得堡是自治的地带，他们没有理由干涉梅洛彼得堡进行买卖这样的普通民事行为。
而且现在枫丹要和塞拉菲娜合作，他们也不能明晃晃“欺负”盟友。
塞拉菲娜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维莱特，杯中飘散的热气模糊了塞拉菲娜的眉眼。
水龙王担任枫丹最高审判官后居然也会被人类的条条框框束缚住，很有意思不是吗？
“我知道了，我会派人陪同您进入梅洛彼得堡。”
名为陪同，实为监视。双方现在既然要合作，那维莱特不能阻止塞拉菲娜，那么同样，塞拉菲娜也不能明着打那维莱特的脸。
塞拉菲娜不甚在意：“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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