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的推理！你看，自称是姜轩粉丝的那些评论的IP都是哪里的？”
方天健赶紧重新翻看评论，发现说是姜轩粉丝的评论IP都是北京的。
“方氏集团已经连续三年打算让姜轩做代言人了，我们当时有个分析。他粉丝分布的地区里，两广地区是最多的，因为他早期有很多粤语歌，知名度打开了。
而后期他去新加坡发展的时候，出的是华语歌，但是姜轩国内的粉丝并不多，他几乎没有在国内做过宣传。调查中，粉丝IP是北京的只有5%。
还有一点很重要，北京IP的粉丝除了像姜妍这种有钱有时间的，谁会经常飞七八个小时到新加坡看演唱会啊？这摆明就是有人故意引导评论走向。”
容暧暧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方天健的反应，对她来说，每个人都有可疑。
“那怎么能够确定是杨安娜啊？”
“很明显啦，刚刚的那个电话。”容暧暧突然停了下来，不继续说话。
“你自己想想吧，免得你的脑袋太久没用，生锈怪我。”
她和方天德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方哥已经逐渐将杨安娜手上重要的工作交给其他人了，这摆明就是不信任她，怎么可能会把私人的电话给她保管呢。
她是不是有点太信任方天健了？
这人也是小妍上位的一个阻碍，只是现在看着不成气候罢了，万一有天觉醒了，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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