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扶枭的喉咙滑了一下，声音听着有些干哑：“繁繁，是我。”
谢繁拧着眉，没有接话。
他还在判断，这个凌扶枭是不是真的。
见他不过来，凌扶枭便自行走过去，一边解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变成了一条龙，还全身着着火，我便跳进了水里，但火还是灭不了。”
这句话信息量过大，谢繁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
如果凌扶枭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的真身……竟是上古赤龙！
不会吧？
在谢繁的印象中，上古赤龙只是一个远古传说。
正错愕之际，凌扶枭在水底行走到了他的面前，那双充满血丝的红瞳对上他的视线时，眼神陡然变温和了许多。
谢繁怔怔地看着男人熟悉的五官，要不是心口一直疼着，他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情不自禁抬起手，轻轻划过男人发烫的眼睛，鼻子，嘴巴。
“凌扶枭……真的是你吗？”
“嗯。”凌扶枭应了声，伸手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接着附在他耳边低语，“繁繁，我好难受……”
谢繁：？？？
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谢繁心中警铃大响，抬手把人推开，然而当他掌心接触到男人胸膛的那一刻，男人身周的火焰竟蔓延到了他的手上。
这火焰邪门得很，转瞬便烧遍了他全身，搞得他全身又烫又痛。
出于防御的本能，谢繁抬手一掌劈了出去。
凌扶枭完全没有要躲的意思，挨下这一掌后，身体失控滑入水底，倏忽又变回了龙形，蜷缩成蚊香状后，再无动静。
不过片刻工夫，赤龙身上的火焰熄灭了。
谢繁：“……”
不会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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