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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待了没几天的方昊又从墟界返回到了本土，随同还有赵卫国。
不过在回到了本土后，方昊和赵卫国分成了两个方向离开了墟门。
赵卫国需要回帝都一趟，至于方昊当然是回天心县。
经过几天的商量，方昊成功说服了赵卫国，让他以科学统筹会的名义，与璀璨集团共同布局墟兽产业。
当然，成不成还要看赵卫国这一趟回去之后才有结果。
车子一路急行，看到停在院子里的那几辆军车后，方昊心里松了口气。
“幸好程金还没离开。”
整了整表情，方昊笑着走进了办公室。
程金一边批复文件，一边听秘书汇报事情，方昊进门口一看这状况，立马又退了回去。
不等方昊把门合上，程金已经对外喊道：“小子，进来吧。”
秘书适时离开，与方昊错身而过的时候，轻声的问候了一句方先生。
“小子，又有事？”
“老爷子，我脸上的表情这么明显吗？”
“哼，就你那点花花肠肠子能瞒的了老子这双眼睛。”
方昊已经习惯程金张口闭口老子的自称，不仅是程金，军方中号称南程魔北许虎的许印，开口就是娘了个希批。
这些个从年轻时就一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老将军，也别指望他们学会文明用语。
“嘿嘿，”方昊也不在意辈分会不会乱的问题，凑到程金的身后，很主动的帮他捏起了肩膀。
“老爷子，商量件事情呗。”
“左边用力点，”程金好好的享受了几分之后才砸吧了下嘴道：“小子，看你人高马大的手上就没点劲，算了算了，说吧什么事情。”
很快，方昊将自己的想法和程金说了一遍。
正如他之前思考的一样，墟兽产业一定是未来一项革命性的产业，任何国家不可能会放过。
尤其是大明已经有了优势的情况下，一定会大力推动墟兽产业的发展。
但是这种关乎到国家未来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重要产业，也不可能会让一家民营企业来主导。
方昊没想过吃独食，也没想过自己能够把持整个墟兽产业，他想要的只是一张入场券。
慢慢听完方昊的想法，程金笑道：“小子，你是属狗鼻子吧，知道刚才小赵汇报了什么吗？”
“不会就是和墟兽产业有关吧？”
“还就是，喏，自己看看这些申请。”
方昊确定程金没有开玩笑后，这才拿起了他身前的一份文件。
大明海科生物集团、大明广恒生物集团、大明……
他数了一下，文件上共有57家企业，而且一连串的还都是国字开头的企业。
这些企业都在向军方申请，提高异化种的采购数量。
“看到了吧，再看清楚日期。”
方昊立马重新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的日期居然写着二月一号。
就在璀璨科技举办拍卖会后的几天时间里，居然已经向军方提交了申请。
他们要异化种干嘛，总不能是研究吧，不用想一定是为了进军墟兽产业。
这就很麻烦了，这些都是国企不说，本身的产业链非常完善，各家都有各自的大型养殖场。
甚至大明广恒生物集团还负责调配全国的肉兽，先天优势太强大了。
“老爷子，我……”方昊刚开口，手机响了起来，本来不想接，可电话一直不停的打。
无奈之下，方昊掏出了手机一看，居然是崔莹的。
“老爷子，我先接个电话。”
说完，方昊拿着手机走到了办公室外。
“崔总，怎么了？”
“老板，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崔莹很不想开这个口，但事情关乎到父亲身体问题，再艰难做子女也得尝试一下。
更何况，这事对方昊来说本身就不算大事。
电话另一头，方昊听完了事情经过。
那个叫左德亚士·霍华艾尔的家伙想要和璀璨集团合作，璀璨集团每月提供10万颗草本颗粒，而他们会以市场价的2倍采购，并且不会草本颗粒运出大明。
不得不说，这个合作本身看上去并没有问题。
在和上面谈的协议中只要求方昊不得向国外直接出售草本颗粒，并没有禁止在本国销售，也没指定具体销售对象。
所以，方昊就算与左德亚士·霍华艾尔合作，也不算违反协议，而且还是以市场价的2倍。
这个条件很优厚。
只是……
“崔姐，你是说你父亲得的是慢性肾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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