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染咽了咽口水，“那个……嗯……就是……我……”
靠。
她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粉丝们和围观群众看到她这样，一个两个都不道德的笑出了声。
穆染捂脸。
真的好丢脸啊！
“穆导，不要害羞嘛，签个名怎么样？”
“对啊对啊，我们等好久，本来以为你已经坐上飞机了，后面得到消息你还没有来。”
“是啊，这是我们暴走美少女第一次接机，你开心吗？”
……
穆染：“……”
我……开心吧？
她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说什么。
放下捂着脸的手，开口道：“我给你们签名吧。”
“好哇好哇！”
粉丝们纷纷把本子和卡片递上前。
穆染签名的时候，犹豫着开口，“你们这个口号是不是能够稍微的改一改？”
“不行，这个口号非常符合你的性格！”
“对啊，我们可是深思熟虑的。”
“你难道不喜欢吗？”
穆染弱小可怜又无助，“没有……”
“你喜欢就好。”粉丝们哈哈大笑。
穆染：“……”
我能说不喜欢吗？
好像不能吧。
签名的时候，穆染也带着粉丝往没人的地方引导，以免造成堵塞。
同时跟她们说：“下次不要来接我了，接我没什么意义，而且我经常都是走VIP通道的，你们很难遇上，那样就造成浪费你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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