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戈尔曼一脸的疑惑，尽管很晚了，但是戈尔曼不敢怠慢立刻让手下送自己去克林姆林宫。现在的戈尔曼不仅是俄罗斯最有实权的能源寡头之一，也是普京的重要心腹，即便如此戈尔曼对于普京依旧是绝对的尊重和服从，不敢稍有怠慢。
因为普京一个笑容可以让他入座云端，一个笑容也可以让他下地狱，所以戈尔曼只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敲开普京的总统办公室让戈尔曼意外的是，普京似乎并没有要和他谈公事的意思，而是叫了两瓶伏特加，还有一些烤肉。
普京是极度自律的人，绝少见他有这样的放松的时刻，戈尔曼有些受宠若惊。普京也不说话招呼戈尔曼坐在了自己对面，直接给他开了一瓶伏特加，两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喝了起来。
普京不开口说话，戈尔曼也不敢问，他只是觉得今天普京有些反常，只得小心翼翼的陪着。
“娜娜死了。”普京喝了一口酒随口说道。
“哦，娜娜死了。”戈尔曼随口附和道，随即空气出现了短暂的凝固。此时戈尔曼才反应过来普京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以置信的大声问道“什么，娜娜死了？！”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戈尔曼感觉喝下去的半瓶伏特加的酒精瞬间蒸发了，这个消息让他浑身立刻出了一场透汗，头脑马上清醒了许多。
“应该是中东的阿塔斯组织干的，叶方现在正在土耳其处理这件事。”普京削了一口肉放在嘴里使劲的撕咬着，熟悉普京的戈尔曼知道对面的这个总统平素将自己伪装的极深，任何感情都极少曝露在外人面前，戈尔曼是有幸能亲眼见到普京身为普通人一面感情的人。
“您需要我做什么？”戈尔曼直接问道。
“陪我喝酒！”说着普京端起酒瓶又和戈尔曼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口，也许究竟催热的身体，最后普京竟然直接光着膀子露出了健硕的肌肉，丝毫不在意戈尔曼惊诧的目光。
戈尔曼问普京“您需要我做什么？”其实是有两层意思，第一层含义，因为娜娜是负责R组织外围石油路线开辟以及世界各地成员组织发展的，现在娜娜突然意外死亡，这部分业务不能搁置必须要有人挑起来。戈尔曼想问问是不是需要自己担负起这部分业务。
第二层含义，那就是对叶方是不是需要改变态度和策略，原本这段婚姻就是一桩利益的交换并希望通过感情牵扯让叶方对俄罗斯更加忠心一些。尽管依戈尔曼对叶方的了解，叶方断不至于背叛俄罗斯，但是出于本国利益的考虑戈尔曼还得征求普京的意见，是不是需要让叶方回避R组织的核心管理工作。
戈尔曼不清楚普京是不是被酒精麻痹了，并没有理解自己问话的意思，还是听懂了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戈尔曼知道此时的普京只是在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内心的痛楚，无论作为下属还是朋友这个时候只有舍命陪君子，不！是陪领导了。
两个人很快就将一瓶伏特加喝了下去，戈尔曼强迫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千万不能在总统办公室倒下去。好在普京很快就结束了这场酒局，戈尔曼也已经看出来普京也已经到量了，身体已经摇晃了，但是普京依旧坚定的控制自己说话和行动不走样。
“戈尔曼，回去告诉叶方R组织海外管理交给他，我会像信任娜娜一样信任他！俄罗斯帝国永远是他最坚强的后盾！”普京说完摆了摆手走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
戈尔曼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才是普京今晚要跟他说的事情，他没有因为娜娜的突然离世而收回叶方手中的权限，相反给了他更大的权力。
戈尔曼最后迈着踉跄的步伐走出了克林姆林宫，刚走到大门口迎面吹来一股冷风，戈尔曼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口吐在了克林姆林宫大门口，门口守卫人员自然知道戈尔曼是什么身份，也不敢出言喝止。
立刻有手下人给戈尔曼拿来了水和纸巾，此时的戈尔曼不再是刚才那个卑微的商人，完全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大大咧咧接过水簌簌口，然后吐了出去。
戈尔曼让掏出手机想了想直接给叶方拨了过去，叶方始终坐在沙发上假寐，听到电话响起叶方缓缓睁开眼睛，窗外天边已经渐渐释放出一丝光亮。
接起电话，没等叶方说话，戈尔曼就把普京的话转述给了叶方。电话这边的叶方并没有对戈尔曼的转述有丝毫的惊喜，现在对于叶方来说什么R组织的管理权，什么石油美元，已经统统不在叶方的思索范围内。
戈尔曼说完之后，叶方只是淡淡说了句“我很好，放心。”随后叶方就挂断了电话，戈尔曼无奈的摇了摇头，招呼自己的卫队离开了克林姆林宫。
“南一回来了没有？”叶方问道。
门外的值守宿龙推开门走了进来，答道“没有。”
叶方点了点头，说道“回来立刻带她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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